伊斯蘭世界《在非基督教世界傳基督教信息》

一直以來,伊斯蘭世界就像個老師,令基督教會宣教事工學懂忍耐。其最大功能一直是,將來還很可能是提醒教會,宣教事工若是真屬乎基督-即是:源於使徒義務、委身神聖使命-其主要推動力自不會是征服人心,但求成功;卻是為主盡忠,懷著感恩心而作見證。基督教會在伊斯蘭世界宣教所遇見種種困難,其首要作用,是讓教會記得何謂信靠順服。

伊斯蘭特別抗拒基督教宣教,原因有二,談論穆宣方法時不可不知。首先,伊斯蘭之所以心硬如鐵,秘密在於,她將「神聖」與「真主」都體現在群體團結裡,其宗教熱忱溢於言表。「伊斯蘭教」是個神聖的整體,穆斯林與社群密不可分,各方面環環相扣。我們這一代人,親歷人服膺集體信條而煥發的狂熱力量,大概較前人更明白伊斯蘭。或者可以用個相關的概念形容,伊斯蘭就像今天歐洲所見國家社會主義(譯注:本書第一版於1938年出版)的中世紀激進宗教版本,即如我們目下境況,其實以偽宗教形式呈現。一如所有集體軍政信條,伊斯蘭必然頑抗任何可能改變其宗教之力,或者更準確的說,她是極力維繫群體團結,不容分裂。

論伊斯蘭與基督教之關係,有一重點不得不提。基督教與其他主流非基督教宗教之相遇,恰似兩個陌生人初遇,各有其地理、屬靈領域,兩者無任何歷史關連。伊斯蘭則不然。基督教與伊斯蘭是從起初就相識了,伊斯蘭創始之時基督教就在,且可說有分孕育她。這看似無關宏旨,但是以下重點改變了整個景觀。伊斯蘭草創之時,對基督教其實相當友善,視基督徒此「族群」的宗教也蒙啟示;可是後來因伊斯蘭先知之言,使基督教成為反派,因為先知即是神啟示的出口。伊斯蘭敵視基督教,蔑視其若干重要教義(耶穌的神子身分,祂曾釘死在十字架上;及三位一體論、人神復和或代贖論等),類似觀點皆見於古蘭經,是穆斯林信仰基礎,也是整個伊斯蘭系統一部分。伊斯蘭抗拒基督教,有別於對抗其他能以安身立命的宗教或世俗觀念,非出於維護自身信仰的自然反應;可以說,對抗基督教就是伊斯蘭宗教信條之一。人要是接受基督教,即等於以伊斯蘭為謬。加上穆斯林和基督徒在歷史上諸多政治衝突,更加深原本因信條而有的敵視態度。

因此,談到穆宣,必須顧慮此背景。明乎此,即豁然開朗,知道為何穆宣工作必須懷著信心、愛心、盼望,並恆久忍耐的心而作,「而其中最大的就是愛」(哥林多前書13章)。伊斯蘭心硬而驕傲,其群體自視為神聖體現,欲與之對話,實在不易。另方面,部分宣教士往往要不是懼怕伊斯蘭,就是嫌棄、恨惡之,若是如此,倒不如早日回鄉,永遠不要再回來;當然,也沒有誰有資格向這種宣教士扔石頭,但他留在工場亦只有害無益。信徒惟有懷著信、望、愛,與忍耐的心,才能勝過種種試探,突破劣勢而終奏凱,盡其宣教之職。這是所有穆宣傳教士的先決條件;因此,教會也必須用禱告托住穆宣工場上的宣教士,常常懷愛記念他們,當中所須委身程度之大,今日教會遠未能及。

上述兩個穆宣基本條件,可並非泛泛屬靈言談,卻是有血有肉的境況。讀者若是不耐煩,心想:「閒話少說,快入正題」,他根本不理解穆宣的根本問題,可能永遠也弄不懂。論到穆宣,就算提多少巨細無遺之方案,若不應付這些基本情況,也難有結果。基督教會及宣教機構應明此理,不要心存妄想;任何曾與伊斯蘭埋身肉搏的宣教士皆證此言非虛。

有關穆宣方法的另外一個重要結論是,伊斯蘭地區是硬土,穆斯林難以接受福音之另一原因是,此種宗教的道理半真半假-她信神,尊耶穌為聖,傳「正道」,講弟兄情誼;或奉由幾部經典(如古蘭經)內容發展而成的教義,如論聖靈(Ruh,真主的精神)、或人需要一位說情者等。伊斯蘭以聽命於安拉及其使者的群體生活為縱軸,因此,古蘭經內容、或是後來發展的教義儘管與基督教有若干關連(類似關連不少,因為從文化上言,伊斯蘭可說是希臘-基督教文明在近東及中東之延續),其特色與趨向卻迥異。所以用「片斷法」[1]做穆宣工作幾乎一事無成,因為伊斯蘭內蘊的相關元素稱不上基督教真理之半,而是另一種全然不同的宗教觀。在「伊斯蘭之家」傳福音的宣教士和基督徒,其必要工作之一,是應對伊斯蘭從歷史基督教借來的若干元素,不厭其煩地據聖經解釋箇中真義,再耐心等候對方回應。穆斯林雖然對宗教話題很敏感,但作見證者若是彬彬有禮、據節論理,他們一般都會耐心聆聽。

論到針對伊斯蘭的「直接傳道法」[2],得留意一事,其最佳形式毫無疑問是建立私交-傳道者能敞開心懷、具同情心,與對方一起查經,不把他當「非基督徒」看待,倒視他為朋友,是有基本需要的常人,知道他也有欣喜、或沮喪之情,其宗教經歷和我們一樣寶貴,因為他和宣教士一樣是常人。私交往來之間,應逢實際情況而講聖經,或從基督教真理要旨講起,或據周遭事例論道,悉隨尊便。

還有一點要說明,就是,在伊斯蘭世界傳道,若以一列教義信條形式講解,最不適宜,究其原因如下。伊斯蘭教本身有許多信條教義,以此為重,若以同樣手法講解基督教,必引起對方抗拒、防範之心(令他想起教條之種種),辯論由此發生,勢必超越宗教範疇;因為伊斯蘭部分教義明白、故意否定若干基督教義。再者,宣教士就算避免此種做法,穆斯林往往也會主動出擊,提及教義之爭。此外,在伊斯蘭發展史上,有不少時候穆斯林與東方教會為鄰,而東方教會的教條與禮儀最是繁瑣,令穆斯林世界無緣看見基督教之生命力。有說從技術上言,教條主義能道出宗教之真諦-此說應當滌除,對伊斯蘭世界及東方教會而言尤其不宜。宣教士若能自主,應摒棄一切論教義之方,轉而邀請穆斯林探索聖經真實又活潑之世界。

上述穆宣方法之前提是,讓對方直接、活潑地認識聖經之真實;而宣教士也必須明白穆斯林的想法與生活方式,熟悉伊斯蘭的宗教用語。但觀目前情況,儘管不少宣教士其事奉對象沉浸於深厚的伊斯蘭與阿拉伯文化,但宣教士此類知識卻相當貧乏;宣教機構若仍然視此為常,則不要自欺欺人,期望能有好果效。

從伊斯蘭神秘主義入手,談到各道乘(tariqa)之宗教生活內涵,是近日熱門話題。最近Wilson Cash博士在《基督教與伊斯蘭》(Christendom and Islam)就花不少篇幅談及伊斯蘭此方面,以開創新的宣教方法,為宣教士與奧秘派穆斯林搭建橋樑。這方法十分聰明,因為伊斯蘭奧秘派中不乏心靈敏銳之輩,容易與之建立私交、談宗教。奧秘派中人,不少心靈極美。C. F. Andrews所形容、來自德里(Delhi)的札卡烏拉(Zaka Ullah),就是伊斯蘭奧秘派的典型人物。從此入手誠然是好方法,正如我們概論伊斯蘭時所言[3],因歷史發展,伊斯蘭與基督教東方奧秘派,在情感與默觀等方面有不少共通點。許多敬虔、宗教屬靈經驗又豐富的宣教士,他們強調與神契合等內在生活,發現伊斯蘭此道乘竟有共通之處,都十分欣喜。

但從神秘主義入手也有其敝處,而首先,我們必須區分理論與實際情況。從人的觀點看,與奧秘派中人談道的確比較容易,能找到人性共通點。穆宣傳教士會覺得這種方法特別好,因為奧秘派中人沒有一般穆斯林那種因自尊、自傲而來的排斥感。他們只著重「真主與心靈」,除掉群體宗教生活的主軸,講求與真主契合,對真主話語的純宗教感覺。

但講到理論,情況就全然不同。以為伊斯蘭奧秘派或此類道乘較容易入手,能從此引向基督教,其實是雙重謬誤。首先,奧秘派在伊斯蘭內縱然廣傳,卻非主流道乘。在伊斯蘭固若金湯的信仰與法律體制內,奧秘派範疇固有如一抹綠洲;但宣教之困難,正在於那個信仰與法律體制,不在乎奧秘派這個例外。同時間,這情況正說明,軟化那個強硬體制其方法之一,是鼓勵伊斯蘭內發展各類宗教生活,強調敬虔、有德,與真主團契的生命。謬誤之二在於,要知道奧秘派是個複雜現象,存在於各非基督宗教-它是至崇高的宗教形式,也可以是最低下的(是顯見特徵);同一個人可以既奉奧秘派、又反宗教。

神秘主義是宗教生活最普遍形式,見於不同年代、並世界各地。眾所周知,所有宗教的奧秘派明顯相關,究其原因,有說這原是自然主義一元論至崇高、也至危險產物。它以神的獨一性、並心靈為基礎,用不同術語包裝;其前提是,神性本質、與人或世界之本質齊一。印度龐雜的泛神體系、遠東佛教、及伊斯蘭奧秘派異端皆殊途同歸-教人在多位先師引導下達至狂喜,以證他已與真元齊一;在奧秘冥想階梯上拾級而上,但求觸及神的妙象,而這是諸宗教皆可觸及的;強調各種訴諸情緒的神秘主義方法,以表心靈對永恆之渴求-凡此種種,或多或少源於自然主義一元論,哪怕最高尚的神顯奧秘派皆屬此類,而這是聖經明令禁止的。奧秘派冥想,亦與自然主義一元論有千絲萬縷的關係,穿上基督教外衣,即容易引人信服,它雖保留基督教用語及意象,實際上卻令人置身於外乎聖經教導的另一宗教世界。奧秘派任何形式表達皆難免受自然主義一元論影響,訴諸情感的奧秘派亦然,而同時間,這也在源於先知啟示的幾種正向宗教裡自有發展-如伊斯蘭、猶太教及基督教。心靈總是渴求不朽,渴望深交,想與所信奉宗教-如伊斯蘭或基督教-之真元婚媾。基本上,奧秘派不論在神顯、冥想或訴諸情感之形式,皆不符合源於先知啟示的聖經教導。稱保羅或約翰為奧秘派,是將敬虔與奧秘崇拜混為一談,以「享受神」(frui Deo)為基督徒生活最高目標。換言之,信仰最高目的,變成沉醉於冥想,讚頌神聖精元之純美,像奧古斯丁與中世紀基督教奧秘派所說的。然而據聖經所說,當今時代,應以神的意旨作為宗教生活不可憾動之旨要。然而,若論奧秘派渴求永恆、崇奉內在生命等面向,則也是世人宗教生活之普遍現象,在任何正向宗教-包括基督教-內都有其位置,以各種形式呈現。

論到此普遍現象,則有兩點要注意。第一,我們應據聖經,以先知所啟示的神本宗教為準則;要知道奧秘派雖與其他流派(如法學派、道德派、教義派、大公派等)同樣真實,惟其權威性仍必須源於神本宗教,蒙其指引。第二,論到基督教與眾非基督宗教之關係,要知道奧秘派取態普遍存在於所有宗教,不能因此認為兩教(如基督教與伊斯蘭,基督教與印度教或佛教等)基本類同。上述第一點是準則,可憑此基礎以理解普世宗教;第二點提及容易令人混亂之相關謬誤,值得留意。

前述各點似乎適用於所有處境。但這與今日伊斯蘭世界何干?

本書概論穆斯林今日情況[4],令我們了解伊斯蘭教對各地文化、政治、經濟革命等影響可謂無遠弗屆,明白政教分離、與政教不分之穆斯林國家的分別。觀乎目前境況,仍難定論穆宣傳教士今日前途是否較從前明朗,因為伊斯蘭世界今昔,之於穆宣工作,可謂各有利弊。從前宣教士面對的伊斯蘭世界,停滯而憊賴,宣教士可以循幾種方法作工。一般而言,無論在政教不分、或是政教相對分離的伊斯蘭國家,宣教士都受列強勢力蔭庇(譯注:本書第一版於1938年出版)。在政教合一的國家(如土耳其、伊朗)(譯注:本書第一版於1938年出版),是不許向穆斯林傳教的,違者放逐或處死;於是,宣教士人漸漸發展出慈惠與教育事工,而伊斯蘭強勢地區的福音工作,亦以復興僵化的東方教會,或建立由東方教會基督徒組成的新教會為主(宣教士在古老教派信徒間燃起改革熱忱後,信徒往往受當地主教敵視)。至於政教分離國家,當地雖沒有傳統信徒,但由於宗教中立原則,仍容許宣教士較直接向穆斯林作見證;而宣教活動的成功比率,則視乎個別國家的伊斯蘭信仰情況。比如說,在印度,結果乏善足陳;在爪哇則效果不俗,可以建立改皈者組成穆斯林背景基督徒教會,人數穩定增長。

但今天的穆斯林世界,不但變化大而混亂(譯注:本書第一版於1938年出版),而且戒心與挑釁性都強,可謂野心勃勃。在政教不分的國家,國人非常憎惡外國人的優越主義,北非與近東尤其如是,令當地穆斯林族群歸屬感愈強,也愈抗拒宣教活動,視為西方帝國主義工具。在其他地方(如印度、荷屬東印度群島),伊斯蘭的反撲勢力也愈強,發展不少文宣、教育與慈惠工作,旨在鞏固伊斯蘭勢力,攻擊基督教。

至於政教分離國家,國家主義漸次取代穆斯林族群團結之宗教(譯注:本書第一版於1938年出版),將國家團結精神奉為奎皋,令這些古老的伊斯蘭國家其宗教政策展開新一頁:伊斯蘭或是刻意被牽制(如土耳其、伊朗),或被利用為發展國家的手段。後者以埃及為例,令伊斯蘭在社會上重震聲威,結果使科普特信徒承受更大的改皈伊斯蘭的壓力。此類國家無論採取何種政策,都大大限制了宣教士的活動。然而,正所謂否極泰來,儘管如土耳其、伊朗等國禁止一切宗教「宣傳」,卻反倒廣開與當地人私下談道的門路(從前連私下傳道也禁止),機會是前所未有,起碼現在當地人理論上可以自由選擇宗教。再者,國家主義政策路線另一有利宣教的發展是,這消弭了古代的小群社會制度。過往的小群制度,令基督徒和穆斯林族群自成老死不相往來的「小國」,彼此猜忌,鴻溝太深。而現在,穆斯林、猶太人和基督徒都歸屬土耳其人,因為「土耳其」不再是穆斯林宗教群體,卻由同一種語言、文化,國民理想所定義。

若說當今穆宣情勢不理想,則肯定不因客觀情況遜於從前,因為伊斯蘭世界翻起大變(譯注:本書第一版於1938年出版),對宣教工作其實相當有利;令人憂慮的,是局勢異常複雜與不明朗。在各穆斯林地區,組織宣教活動是否能繼續,端在乎當下形勢。總言之,各國情況不一,宣教士所遇問題、可行辦法都不同,諸如怎樣牧養、訓練改皈者,當地東方教會情況,乃至於宣教士怎樣才算得上盡了使徒之義,總之情況不一,且實際情況視乎工場而定,篇幅所限難以逐一討論,以下只略述幾個要點。

今天伊斯蘭地區情勢複雜,對宣教活動限制也大,穆宣事工究其攔阻之一,是眾多宣教機構不夠團結,東方教會之間紛爭也大(譯注:本書第一版於1938年出版)。基督教力量在當地本來就弱,難以抗衡伊斯蘭大勢,教會肢體不和更令問題雪上加霜,而且也失見證,未能表現出基督教之本有質素。念及此問題,每令人幡然醒悟,宣教之唯一目的,是呈現基督教純全的真義與內涵,在穆斯林地區尤其如是。眾宣教機構與教會既密切尋找作見證機會,本身的見證卻竟乏善足陳,實在令人廢解。觀乎今日伊斯蘭世界情況,每每催促教會肢體除掉此絆腳石,就只待我們志切執行。換言之,當今宣教機構及紛爭眾多的教會最需要做的,是切實展現群體更新之大公精神,這也是穆宣最有效策略。

此外,基督徒能懷謙卑心,能敞開心懷耕耘與當地人的友誼,又不失敬虔和德行;牧養能切合世俗人需要而不失澹泊之志,這總是可行門路。縱使在目前情況下,實行起來還須智謀與技巧。

基督教屬靈書刊,不論以期刊或其他形式刊行,均旨在闡明純全教義,及基督教之宗教倫理基要。當此宗教思緒混亂之際,屬靈書刊不單是為宣教,也為裨益人心,因此內容不僅須切合宗教需要,更應貼近讀者思路。

總有一天,基督教會將與伊斯蘭正面交鋒(譯注:本書第一版於1938年出版),且時機大概不遠。非洲與荷屬東印度群島,是兩教廣傳之區域,令當地原始宗教幾近絕跡,相信不久將來,兩教將成該區僅有的正式宗教。論實際情況,伊斯蘭在該區優勢不小,尤其在非洲。非洲人一旦成為穆斯林,即投入伊斯蘭宗教、社會、文化,及至血緣族群;鑑於目前非洲生活落後,能得此恩惠,固令伊斯蘭容易落地生根。再者,非洲土人尚巫術,他們不必服膺伊斯蘭教義,教內相類的法術自令他們如魚得水。此外,多妻制在非洲根深蒂固,正吻合伊斯蘭教義,基督教難與之匹敵。雖有此種種優勢,但伊斯蘭在今日非洲可謂停滯不前,此非我等自滿之言。基督教在此情況下仍可能乘隙發展,皆因非洲大陸道德淪喪,在這方面,基督教正能提供道德基礎。只可惜,我們固然認為基督教有益土人,且吾人又不涉非洲大陸任何利益,但這卻不足以吸引非洲人採納我所以為善者。再者,白人處理種族問題的手法,往往令非洲人受屈,頓生抵抗之心;日常遭遇令他們覺得,不敬虔的西方「基督徒」不懂得尊重別人,對異族文化、社會、宗教一無所知,還不如伊斯蘭教。非洲基督徒與穆斯林此種關係背景,急須宣教機構及本土教會活出合一見證,一起應對種族問題-非以歐洲人身分,卻是以主內群體、基督徒的身分,因為惟在基督裡萬族能以平等。

總言之,當今穆宣之任務,是教育非洲及荷屬東印度群島眾教會,如何應付當地穆斯林的需要,同時展現基督精神,並基督宗教之特質。

[1] 比較第四章。

[2] 透過學校等機構使用此法則不在本文討論之列。

[3] 參第六章。

[4] 參第七章。

這篇文章翻譯自在線文章「Islam, The Christian message in a non-Christian world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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