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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課:近代考古之發現,證明聖經是上帝所啟示的話

分類:聖經是上帝所啟示的話
發佈於:2011-05-15, 週日

第十二課:近代考古之發現,證明聖經是上帝所啟示的話

舊約聖經共有三十九卷書。在「死海古卷」沒有被發現以前,我們所擁有最完整的舊約聖經抄本,大都屬於在西元五百至九百年左右的作品。舊約的三十九卷希伯來文聖經,真正完成正典鑑定的時間,大約是在主耶穌降世前四百年左右完成。學者們相信,最早的頭五卷舊約聖經(摩西五經)是於西元前一千五百年左右(距今 3500 年)寫成,距全部正典成形大約一千二百年前。原本與抄本的年代距離相當久遠,到底兩者之間有沒有差距?而且乍看之下,舊約方面的抄本文獻,不像新約聖經那麼豐富,直到「死海古卷」被發現,及近代一些考古的研究結果,我們就如甘揚爵士 Sir Kenyon 所說的:「一切的疑問已找到答案,基督徒可以將聖經,不論是新約或是舊約,拿在手上而可以自信的世人說:這是創造者上帝,啟示給人類唯一正典的話語」。過去許多人都有個疑問:「今天所流傳的舊約聖經,與原本的經卷,究竟有多少的差別」。意思是,這些舊約經卷被重復抄寫這麼多次,它有沒有誤差或抄錯的可能?若有,那些誤差有多大?後來,由所發現的死海古卷,考古學家找到了非常有力的答案。

什麼是死海古卷?

死海古卷乃是由約四萬個經卷的碎片所組成,這些碎片拼湊成五百份大小的經卷。它被發現的經過也算是個精彩的故事。在 1947 年,三月間,有個亞拉伯牧童名叫莫罕莫德,他出外找尋一隻迷草。為了試試羊是不是掉入山崖的一個洞穴裡,他用一塊石頭擲入崖洞裡,此洞穴距離耶利哥城之南,約有八哩之遠。出乎意料之外,他聽見石子打破瓦器的聲音。他好奇的爬入洞穴內,發現洞穴地面上擺放幾個大瓦罐,裡面藏有許多皮質的經卷,全用棉布包裹保存。因為,瓦罐有妥善密封的原點,這些經卷後來證實已有約兩千年的時間(約在西元 68 年左右存入此地)。這些死海古卷,其中有五卷被耶路撒冷城中,屬敘利亞東正教修道院中的紅衣主教所收購,另外三卷則由該地希伯來大學的薩肯尼教授所收購。這些古卷初被發現時,新聞界對此不是馬上知道。

1947 年十一月間,在薩肯尼教授看過樣版,在完成收購的前兩日,他在自己的曰記中如此寫道:「這很可能的巴勒斯坦一帶,近期最大的發現,恐怕是我們從未敢期待過的大發現」。然而這樣大的發現,在當時並不是馬上就被當事人公開發表。一直要到 1948 年二月,耶路撒冷城那東正教紅衣主教,因不識希伯來文,最後找到耶路撒冷的美國東方學研究學會,查詢有關這經卷的事。當時的代理會長是約翰查偉,他也是位業餘攝影家。他把其中的以賽亞先知書,全部經卷以一段段的方式拍攝下來,沖洗下來後把它寄給美國霍普金斯大學( John Hopkins )的奧布來特教授。奧氏一向被認為是美國考古學中最權威的人士。經過考究後,奧氏在其回信中這樣寫道:「我衷心的恭賀這本世紀最大的發現 … 這是多麼令人難以想像的大發現。此乃最真實的一份舊約經卷,世人可以不必懷疑它的真實性」。奧氏鑑定它的寫成年日在西元前一百年以前。

死海古卷的價值:

二十世紀的人類所能發現最完整又最早的舊約聖經抄本,是出於西元五百至九百年左右的馬所禮人的手筆。我們知道快速精確的印刷技術,是二十世紀初才有的發明。從前的人,想流傳什麼信息,只能用手抄寫。那麼我們怎樣能夠確定於西元 32 年,主耶穌完成了舊約預言,升天以後的手抄本舊約聖經,會不會還精確無誤呢?我們真的要感謝死海古卷的發現了。在幾百份的死海古卷的作品中,有一份非常齊全的書卷是以賽亞先知書,據考古學家的鑑定,那是西元前 125 年以前的作品。其餘的作品約完成於西元前 250- 至西元後 68 年各不等。這死海古卷的發現,所帶來最大的影響力,乃是印證了於西元前 125 年以前所抄寫成的以賽亞先知書,和一千多年以後馬所禮人所抄寫的以賽亞先知書的內容,兩者完全沒有差別與誤差。這證明古代抄寫聖經的文士們的精確性程度,歷經一千少年都沒有差別。

死海古卷中,被學者討論最多的是以賽亞先知書第五十三章。在全章的 166 個字當中,只有十七字有可能性的疑點可以討論。這十七個字中,有十個字由於拼法與今天的有點差別(文字在經過兩千年後可能會出現的正常現象),後證實對全文中的意思沒有影響。餘下的七個字,有四個是文體寫法的改變(古文與現代文的改變),這也對內容的意思沒有影響。其餘的三個字可拼為「光」字,被加在第十一節的經文中,但全文,上下文的意思也沒有影響。這樣看來,經過一千年的時間,重復抄寫又抄寫,全章 166 字當中,只有一個字及一節的經文,可以算是有一點「疑點」的。但有沒有此字,並沒有對該節經文的意思造成任何影響。

另一考古學者布如斯 F.F. BRUCE 說:在當地昆蘭的其它石穴中,我們又發現另一卷不全的以賽亞先知書,為方便,我們稱它為「以賽亞 B 卷」。它若與馬所禮抄本的以賽亞書比較,我們可以說它們兩者間並沒全什麼誤差。

鮑羅斯 Millar Burrows 在「死海古卷」一書中如此說:「舊約聖經歷經了一千多年,不斷重復的抄寫工作,我們發現一千年前的古抄本,與一千年後的抄本的內容,在對照之下,卻無什麼變動,這實在可說是件神蹟。正如我在「死海古卷」這書的首頁所說的;死海古卷被發現,其最重要的價值與供獻,乃是它能印證馬所禮舊約聖經抄本(西元 550-900 年間)的可靠性」。

小結:

反對聖經的人士,尤其第六世紀的回教徒,當被問及他們自稱是符合摩西,及耶穌基督的傳統,為什麼所傳的信息內容,竟與舊約及新約的內容有別時,他們宣稱摩西的律法(舊約聖經)及耶穌基督的福音(新約),已經被後期的人修改過,失去它的真實性。回教徒這樣的指責,除了在過往的歷史一直都沒有辦法提供證據;証明猶太人或基督徒曾作過修改。如今,在死海古卷的發現與鑑定之下,再次證明這些指責是絕對沒有根據的。「死海古卷」同時證明聖經在其流傳越過一,兩千年後,今天的聖經與兩千年前的聖經完全是一樣的。

馬所禮時代的舊約抄本 Massorectic period :

馬所禮人( the Massorectic 這字有「傳統」的意思),他們是猶太人,專門從事編輯,抄寫,校訂,出版,修補聖經的人士。他們出現於西元 5 百至 9 百年間,總部設在猶太地的加利利海附近。他們所編輯,抄寫,校訂出來的舊約聖經,被稱為馬所禮經卷 massorectic text. 馬所禮經卷直到今天,還是被公認為最標準的希伯來舊約聖經。他們的生活與工作態度非常的嚴謹,以極敬虔的心態來從事聖經的抄寫。為了避免可能會抄錯,他們設計出一套十分複雜的系統,來防止差誤的發生。例如;他們在抄寫前,甚至先計算每卷書中每個字母出現幾次,出現在第幾排,每排的第一個字,中間,最後一個是什麼字等等。除此以外,他們也設計許多更精細的計算法,以此來校對所抄寫的經文。

羅賓勝 Robinson 在古版聖經與英文版聖經 Ancient and English version of bible 一書中說道:任何可以計算的,馬所禮人都加以數算。他們設計出一種背誦法,將各處經文字句數目的總和,很容易的全部記下來。當他們在校對時,任何人多抄或少抄一個字,或一點,一劃,他們全都能查出來。

甘揚爵士 Sir Frederic Kenyon 說:「馬所禮人,除了有一套抄寫聖經的有效方法以外,他們在校對的時候,常常著手於字數的計算。這些則是現代經文批評家不曾使用的方法。馬所禮人記下經文的句數,字數,甚至有多少點與劃的數目。他們也計算出每行字中間的字,與左右兩邊的字是什麼等等。這些細節聽起來非常瑣碎。但在抄本的校對時,這些數字的鑑定能立刻指出,所抄寫的經文有否誤差。馬所禮人,是真正做到關心聖經中的每一句,每一個字,每一點,每一劃都不被抄漏的人」。

第二十世紀的猶太教法師阿巴克 Rabbi Aquipa ,他一心視印製最正確的聖經為已任;曾如此說:馬所禮人正確及有效的抄寫聖經,成為保存舊約聖經處於最準確的一道最有效的防護牆,使流傳於現今世界的聖經,處於不誤差的地位上。論到希伯來舊約聖經,如何能被如此正確的抄寫流傳;英國劍橋大學圖書館館長艾肯勝 Atkinson 曾說:這幾乎就是件神蹟一樣。威兼君 William green 總結說:「世間沒有其它的古典文獻,能像舊約聖經那樣,正確精準地被抄寫流傳下來。這樣的論點一點也不言過其實」。

舊約聖經對歷史有精準的記錄:

狄威勝 Dick Wilson 在其「科學化的舊約探測 Scientific Investigation of Old Testament 」一書中,如此說道:「由 144 件自埃及文,亞述文,巴比倫文,及摩押文之古文獻中,我們發現由其音譯成希伯來的國名,地名中;或者由四十位不同時代的聖經作者,由希伯來文譯成以上各國文字的地名,國名等名字中,我們可以看出有二千三百年至三千九百年的時間,聖經中所有的地名,國名,人名從沒有記錯及譯錯過。最初的文士們在譯這些名字時,必定是使用了最正確的語言學原則,使原名與譯名間達到最接近,這充分證明他們的細心與學術精神。舊約聖經最少記載了自西元前 2000 至西元前 400 年間,猶太人之歷史。在這期間最少有四十位猶太的君王存在,每位都按其朝代先後記載 … 其中也記有同時期的其它鄰國之君王,可供核對。若我們用已知道實際的歷史來鑑定,這兩,三千年的歷史記載中,所提及數以千計的國名,地名,君王是否正確。經考古的鑑定,其正確性遠遠越過人類的想像以外。世上沒有一本所謂史記,能與舊約聖經對歷史記錄的精準性比美。若這只是出於偶然寫對,其或然率是 750,000,000,000,000,000,000,000 之一的機會偶然寫對。由此,可見聖經對事件記載的準確性。根據這個有力的事實證據。狄氏總結說:

「經過科學化的考證,這個證據說明舊約聖經的原版,經過二千年的重復抄寫,仍然以十分精準的形式,遺留給今天的我們,這樣的一個確據不容我們忽略(那些宣稱聖經已經被修改或者失真的人士,需要從欺騙中悔改)。這不但證明 2000 年前的原版聖經與兩千年後的聖經抄本,就歷史的記載來說,仍舊是百分百的準確。除此之外,我們實在不得不佩服,這種能經得起科學性批判的精確性記載,這樣的精確性可說是空前絕後的,且是有目共睹的」。

其它考古學者的證明:

猶太名考古學家尼孫 Nelson Glueck 說道:「我可以非常肯定的說,至今所有考古學上的發現,還沒有一項是與聖經內容相抵觸的。聖經中有關歷史的記載,其精確性是無可比擬的,尤其考古學的發現一一證明它時,更是鑑定了它的精準權威性」。

奧佈來德 William F Albright 是近代世界聞名的考古學權威;他說:「無疑的,考古學已經證明了,舊約聖經有絕對精準的歷史記載。當 18 , 19 世紀期間,許多歷史學家都有些懷疑,聖經中有關歷史的記載是否正確。但早期的這些懷疑學派之疑點已被一一否定。 考古學上的新發現,一再證明聖經中許許多多細枝末節部分的可靠性,使學者們不得不信,聖經乃是一部查考人類歷史的一部,最好的參考資料」。

耶魯大學考古學家鮑羅斯 Millar Burrows ,論及不信者所以懷疑的原因:「好些自由學派者之懷疑,並不是因為他們對現存的考古學資料,作過任何仔細鑑定的工作,而發現有使他們不得不懷疑聖經之處。而是因為他們心中有先人為主的固執偏見。 … 許多考古學家,因為曾在巴勒斯坦參與過挖拙的工作,看見排在眼前的事實,使他們自己對聖經的精確性,產生了敬畏之心。一般來說,這些種種考古學上的發現,尤其是新近發現的聖經古抄本,實在大大的加強我們從學術界的角度,來鑑定聖經在其重復抄寫,流傳的過程中卻沒有任何失真的信心。這已經是鑑定的事實」。

甘揚爵士 Sir Frederic Kenyon 說:「因此,我們可以名正言順的說, 19 世紀末期,那些企圖破壞聖經權威的人士與學說,如今已完全不能站立與存留。近代考古學的種種證據,完全能印證聖經所提到的民族,文化,社會等情況。同時考古的發現,則加強我們對聖經所記的歷史背景有更深,更完整的新知識。考古學的工作至今尚未全部完成,但從已發掘及發現的證據,已足以使所有的人類,可以對聖經的精確性,產生全備信心的依據。聖經的真實性,將能隨著人類知識的增加,而更為顯著」。

蘭姆 Bernard Ramm 在「耶利米的封印 Jeremiah Seal 一書中寫道:「考古學一直提供證據,證實馬所禮抄本的準確性。「耶利米封印」,乃是印在一個酒罐瀝青封條上,一段的舊約聖經經文。估計是在西元第一世紀或第二世紀時印上的。封條上印有舊約耶利米先知書 48 章的經文,內容與馬所禮舊約抄本的內容完全符合。此封印證明經文抄寫的準確性程度,且沒有因時間上的差距( 7 , 8 百年)而使內容有所改變。除此以外,西元前 200 年羅拔士紙草經卷 Roberts papyrus ,與奧布來德教授所鑑定,出於西元前 100 年左右的納西紙草卷 Nash papyrus 的內容,也與馬所立抄本完全相符合。

著有「鐵證待判」,這 20 世紀最完備,最卓越的一本基督教護教學文集的作者,麥道衛 Josh McDowell 曾說:「我個人原本企圖以粉粹聖經歷史及其可靠性的目的,來進行我的研究。結果卻因此認識聖經實在上是絕對正確及可靠的。我個人已經非常有把握的可以把聖經拿在手上而說:「聖經是上帝所默示的,是可信的,是經得起歷史的各樣考證」。如果一個人認為聖經是不可靠的,不可信的一本書,必須將它拋棄的話,那麼除了聖經以外,他恐怕要連所有的古典文學作品,都要拋棄不用了。我個人所面臨最大的試探,我相信也是大多數人最容易犯的一項錯誤,就是用一種非常低的學術標準,來衡量看待所有通俗的古文學,卻用另一種非常超標準的要求,來衡量聖經。如果,我們用衡量聖經的方法,來衡量世上所有古老文獻的可靠性,真實性,恐怕所有的古老文獻都要被棄之一旁。而能經過嚴格考驗的,恐怕只有聖經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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